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自年底成立开始,迄今十多年,一直在从事性病艾滋病恐惧症相关研究工作,临床干预了无数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并收集了大量的实战经验。在这里,张老师想明确告诉大家,艾滋病恐惧症是一个非常复查,且有明显波动反复的多属性神经症,其危害能力较之单一的焦虑,强迫,抑郁和躯体化障碍,会更加的突出。艾滋病恐惧症患者理应在受到艾滋病信息刺激以后,就尽可能采取回避姿态,以避免在刺激以后摄入大量矛盾错误的艾滋病信息,导致产生惊恐障碍,转化为慢性广泛性焦虑,从恐艾倾向变成恐艾症。如果在刺激初期就接受科学脱恐指导,而不是一味靠检测或者是安慰,又或者是自认为的搜得越多看得越多问得越多,就能更快脱恐这样的错误思维,干预及时介入,过早进行心理预防,趁艾滋病恐惧症还没有完全形成,那么相对就会更好控制一些。一旦形成恐艾症,并且有泛化的趋势,那可能就需要花上几个月甚至更久的时间进行干预和调整心态了。
艾滋病疫情防治也开始重视心理方法运用我们有理由相信,检测对艾滋病恐惧症的缓解有一定意义,特别是在可能存在高危的前提条件下,在艾滋病窗医院,或者两种不同的方法检测,就足以证明生理上并没有遭受感染,树立艾滋病恐惧症的相对安全信号。但是相对安全信号不是能够让人脱恐,只能暂时让人忘记痛苦,瞬间舒爽,这其实是一种精神鸦片。如果检测以后不再留恋于网络,及时抽身,这个时候恐艾症的波动阶段就会因回避行为和刺激源降低,可以在很长一段时间维持一个相对状态。
这时候一定需要务必注意艾滋病信息的再摄入和再注意,然而目前手机作为一个每天必须使用的工具和道具,和我们生活息息相关。如果我们曾经使用过手机搜索过艾滋病相关信息,哪怕是一两次。大数据就通过信息茧房捕捉到了我们,开始不断推送一些艾滋病相关的文章,这其中有不少文章并非健康科普类知识,而是一些自媒体撰写的小故事。诸如谁在进行艾滋病检测以后本以为没事,多年以后病发了,谁在进行艾滋病检测的时候遭遇了假货,殃及了整个家庭,还有的自媒体文章就开始从自我感觉入手,强调艾滋病初期的症状,强调皮疹,淋巴肿大,腹泻,低烧等常规症状都可能是感染了艾滋病,还有的则强调抽血的时候一定要注意看针头等等,对于一个没有过心理健康教育知识基础的普通人,才刚受过相关的心理创伤,一不小心看到这样的推文,很难不在心里犯嘀咕。
艾滋病知识和心理诊断合并才能帮助恐友相对安全信号这时候它的弱点就开始暴露了。既然称之为相对安全信号,就证明它并不稳定,以至于有不少恐艾症患者被动接受了大数据传递的艾滋病信息,在网络上忍不住去沟通交流艾滋病相关信息时,容易因二次刺激导致相对安全信号过快消失。如果一个艾滋病恐惧症患者没有其他更核心的脱恐方法的时候,他就只能继续选择检测,然而这个时候艾滋病检测给予其的安全感就会越来越低。我们在恐艾干预的过程中经常发现,很多艾滋病恐惧症患者进行艾滋病检测远远大于两次,甚至部分恐艾程度严重的,检测次数已经几百余次,以至他在整个省、市、医院都成为了知名人士。医生为他反复检测操碎了心,他自己也过得非常痛苦难以自拔。如果从一开始就设置一条以彻底脱恐为目的的脱恐预估方式,总比按照自己的感觉走更好。
正是现在网络上各种说法太多了,而医学理论假设和实践的分界线又十分模糊,站在不同的角度看问题,可能就会有不同的倾向,造成了艾滋病恐惧症恐友大脑里面的分裂意识不断加重,有的甚至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两个甚至多个小孩在打架。大数据在不断推送一些带有明显焦虑诱导的视频或文字内容,敏感的心态不断被强化,我们不建议大家长期滞留于网络上被温水煮青蛙,那样就会越来越偏离正确的方向。我们发现,大部分来到恐艾干预中心预约老师的恐友,都是把中心当成最后一根稻草了,这着实也提升了中心的压力。因为很多检测很多次,也咨询了很多医生,还是没有解决他的痛苦。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恐友们能早几个月来到中心,或许也不会弄成最后的强迫状态了。
远离网络谣言将加速脱恐速度恐友们在网络上自由放飞自我,也是苦了很多真心帮助恐友的志愿者。我们都知道,和恐友进行一对一沟通,在每一个恐友都花了几十分钟到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们认真阅读恐友的留言内容,并没有走形式的简略回复,对于恐友的追问,他们都一一详细解释,他们深度去了解和体验恐友的痛苦,这份精神着实可贵。但是大量的负能量对志愿者本身也是一种极大的心理反噬。如果大家都能明白在搜索平台上多搜一分钟,就多给自己一分负能量,一分错误的诱导,甚至每天还多几十条的艾滋病信息推送,极大的影响我们正常的脱恐,试想我们还会这么疯狂执着的去反复搜索和询问么。有这样一大把时间,不如将一切都建立在给自己定一个真正的脱恐计划。
请记住,任何成长都需要经历痛苦,有足够时间和正念的支持,彻底脱离艾滋病恐惧症,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