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最古老而强烈的情绪,便是恐惧;而最古老最强烈的恐惧,便是对未知的恐惧。”——洛夫克拉夫特。
提起小丑恐惧症,可能不少人会很陌生,不清楚为什么和蔼可亲的小丑能成为恐惧的源头,甚至感觉不可思议,但在世界上,确实有相当部分人对小丑的形象感到莫名的心悸和恐惧。
熟悉美国电影的朋友大概会发现,在美式恐怖电影中,小丑这一角色,可谓是经久不衰,从DC旗下的知名人物,哥谭的罪恶王子,小丑,再到由史蒂芬.金笔下的《死光》改编的《小丑回*》,这类画着滑稽妆容的丑角,几乎成为几代孩童的梦魇。
不少人从恐怖谷效应(过于拟人的非人会带给人极大的恐惧感)来解读小丑恐惧症,认为是小丑的扮相,正好触发了人们的恐怖区间,因此才会对打扮滑稽的小丑抱以生理上的不适和恐惧。
但北邙想先谈谈小丑这一角色的诞生,它是如何出现,以及掀起如此轩然大波。
生而有罪,因而赎罪。
在欧洲的中世纪,由于宗教遍布到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在基督教的说法中,人类的始祖,亚当和夏娃,因此吃下了智慧果实,被驱逐出了伊甸园,因此人生而有罪,这样的观念,深深烙印在西方人的文化基因中。
即便在科技兴盛的今天,西方人依旧有着相当浓厚的宗教氛围,因此在文化故事上,也表现出了不小的赎罪意识。
现在说回小丑,它的历史可以向前追溯到公元前年,那时候各个国家的宫廷之中,都不乏插科打诨,故作滑稽,以博君王一笑的角色,汉朝时候著名的东方朔,其实也属于这样的弄臣之列。
当然,这属于广义上的小丑,在马戏团或者喜剧场合登台表演的小丑,则是从17世纪的演员约瑟夫·格里马尔迪起头,但是在舞台上扮演着小丑的演员,往往在幕后有太多的辛酸泪。
于是小丑渐渐被赋予上一层黑色幽默的意味,尤其是在20世纪的下半叶,著名的“杀手小丑”,连环杀人犯约翰·韦恩·盖西的出现和被捕,又给小丑蒙上了一层宗教意味的面纱,在此之后,小丑电影中,小丑往往成了与恶魔撒旦为伍的角色,于是又增添了人们对小丑的恐惧感。
思考式的恐惧,不寒而栗。
北邙觉得,小丑的恐惧感,其实与妆容无关,我们古代的京剧、粤剧,戏子伶人不一样涂脂抹粉,但有谁曾心生恐惧。
之所以小丑成了恐惧的元素和符号,一大原因还是在于各路恐怖电影导演对小丑角色的演绎,把数之不尽的东西堆叠在小丑之上,它时而是推崇暴力美学的罪恶大亨,在哥谭的黑夜中游荡,时而是非人之物,宗教意味上的恶魔,以人们的恐惧和堕落为食粮。
抽丝剥茧之后,其实小丑不过就是涂抹了油彩的喜剧演员,马戏团里谋生的一员,但是由于他的工作就是微笑,谁都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如何,在人们心里就成了隐藏在已知之下的未知,而随着思考的继续,就会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想象加诸于小丑身上。
古人有句名言“玩人丧德”,其实,把小丑恐惧化,以至于产生小丑恐惧症,本身就是因为很多人把小丑的悲伤当成自己快乐的源头,而从中得到灵感的作家又把自己的想象写成了黑色幽默式的小说,于是经久不衰的小丑就此诞生。
北邙觉得,这样的小丑恐惧症的真相,看了才真的令人细思极恐,关于小丑,他本不该从喜剧演员,成为人人恐惧的角色,甚至于成为相当部分人一生的心理阴影。
当然,小丑恐惧症,到底是由于恐怖谷效应,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众说纷纭,还不能有个定论。
你觉得小丑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