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的定义是什么?
答:一个不被允许哭泣,不被允许脆弱,不被允许焦虑,不被允许羞耻,不被允许尴尬,不被允许发抖的文化基因或土壤,就是疯子。
我说清楚喽?
那么,请问疯子在哪里?
精神病院里的疯子未必是真疯子!
心理病房里也没有真正的疯子!
疯子在哪里?
疯子到底在哪里?
据说有一位国外著名心理学家年在中国改革开放才几年的时期,在北京医科大学精神卫生研究所演讲时,这位心理学家要求所有的听众诚实的自报有无神经症,结果16%的听众,学者自认有神经症。他说,他在美国演讲时,几乎每次都要求听众自报有无神经症,结果每次都有30以上的听众自报存在慢性焦虑障碍,抑或承认自己有神经症。
这位心理学家就是Jwortis这位心理学家一定深谙,承认实相的精神性意义,以及在临床中的深刻意义。韩非
其实人跟树是一样的,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尼采
心理咨询师的胆识与苦衷假设......
只是假设......
如果有这样一个心理地面组织,在30-60天时间里,尽情的允许表达神经症,尽情的鼓励展示神经症的优美,律动的展示神经症的隐喻,开怀的觉察神经症,那么经由科学的氛围设置,人本主义式设置,结合一些助教老师自体心理学,主体间性心理学,客体关系镜映原理,通过一些很好玩的小游戏,体能活动,那么只要心态契合,一些体验者就会在不知不觉间影响自己大脑的海马体(旧有的条件反射)。
好比说,如果有一个男孩子在公厕小便时,只要旁边有人就会出现焦虑不安,导致无法排尿,那么此时就尽情的表现这份尴尬,看看小鸡鸡是否会爆炸。
如果余光恐惧体验者、脸红恐惧症与视线恐惧体验者,每天尽情的表现自己的症状,表现那份尴尬与羞耻感,毫无预期恐惧的允许症状的实相,那么只要再充分无为的融合到指导师所精心设置的场域氛围中,每天劳动后,晚上再听指导师一个小时左右的有关“自我认识”的主题报告,然后在一群充满善意的病友中,第二天再跟随小队辅一起参加一些户外体力劳动,在有说有笑的集体劳动过程中,充分的展示余光的优雅,视线恐惧的幽默,脸红的可爱,发抖的畅然,口吃的隐喻,焦虑的养生,恐慌的激情,抑郁的诗情画意......那么-紧绷多年的神经会第一次全然的放松下来。不排除有些人会在短时间内快速的缓解条件反射。这里面除了是人本主义哲学与存在主义哲学发挥作用之外,最核心的就是对人性的深深尊重,对疾病的尊重,以及由指导师无形中所创化出来的正念空间,它会使体验者的正念品质在一个月内提升数倍。(这样的设置才有本土心理学,禅学的味道,禅学的无为智慧与高深的场域原理会被这群龙的传人领略到。适合慢性焦虑障碍体验者,症状已经相对平缓,但是生活品质还是会感觉到被持续困扰)
深谙集体无意识原理与人本主义的咨询师,会发现于某个成长时期,通过集体动力性成长会比一对一的咨询快速很多,集体中所隐藏的巨大场域力量与温暖氛围一旦与某种科学的理念产生化学反应,往往会有奇迹点产生。
简言之,可以解释的科学原理有太多,但是实施起来,也是阻力重重。只靠咨询师的力量与愿望是不够的。
我们国家尚不完全允许社会咨询师组织一帮被确诊的心理障碍患者在一个地方长期的聚会与疗养,只允许短期的心理学成长沙龙或短期团体咨询。且不能优先受理急性的个案与重大应激期/发作期的个案。(对此,我们是理解的,有一部分还处于泛化期,急性期,严重抑郁期,社会功能退化严重的当事人暂时不适合,可能还会影响到集体,可能需要药物的协助,需优先咨询心理科医师。)如果是一位有处方资格的心理科医者带头参与,事情就会好办许多。如果医者自己体验过神经症,就会明白一些事情了,一些复杂的事情即刻就会变的简单。许多数据已经证实,慢性焦虑障碍是可以依靠药物治疗以外的方法,获得更加稳健的长远的康复。
如果能够像日本的森田正马,中国的钟友彬教授/鲁龙光教授,有那种适当的创新开拓精神,那么临床的治愈率会提高很多。但是多数的医者,医院现有的体制与资源,缺乏改革的动力。
在日本的森田疗法组织中,就有这样的设置,一些内观派心理咨询师可以在*府允许的疗养组织中,充分的发挥作用,且得到法律的保护,同时咨询师收入也能够得到保障,这样就有利于人才建设与临床心理卫生事业良性循环。(注:外行人并不清楚,咨询师的个人成长费用,坚持10年下来是很高的。理论上其收入就应该与律师,外科医师接近,因其付出的能量与心力不低于其他行业,有时候几乎是用生命力在共振对方的生命力)
此外,森田组织还规定,任何把心理障碍患者当成是弱势群体的,道德缺陷的,智力缺陷的医生/咨询师都要受到谴责与批评。在日本一些心理疗养院,他们反而充分的吸收了中国儒家性理思想,道家无为而治的思维格局,佛家平等心/慈心的感应原理,但是我国号称上下文明八千年,却连自己的本土智慧都无法应用在实际的心理卫生事业中,至少没有科学的应用。
禅学的核心智慧,是需要一个抱持环境的设置,依靠集体共同的场域与美好的愿望,不断的让一股卡住的能量再一次流动起来。
不可置否,我们国家实际上有不少咨询师是牵挂着社会上一些心理群体的,但是保护与支持咨询师的法规还不够完善,如果咨询师被毁谤,敌意投射,只能默默忍辱。
心理界的人才成长周期是比较长的,一些已有十多年经验的咨询人才在职业的中后期都转向企业培训领域、情感类培训,亲子类培训,或EAP企业员工心理培训领域。
一些训练有素的咨询师,受制于体制与权限,医院的疗养组织中,医院的硬件资源来开展辅助工作。医院里的医生队伍力量又严重缺乏(一些心理科门诊医师有时候一个上午需要接待20个抑郁症/神经症患者)。医院的住院部心理医师也没有办法花合理的时间与每一位住院者科学的有始有终的沟通与互动。只是每天在查房的时候,说一会常规问询的话(就像西医对待手术康复期病人一样),而这是远远不够的。个别出院者,医院多次治疗没有得到明显改观的沮丧事实后,诱发了轻生念头。
1大量的数据表明,指导者与心病体验者之间的共情关系可以大大缓解甚至消除症状(治标意义),而在心理疗养院中,许多护士并不能完全的平等的看待一些抑郁症,焦虑症,恐惧症的住院者,只是每天按时叫他们吃药,而后把他们当做小孩子一样或人格有扭曲的人来试图加以理解,也不排除偶尔因为自己的烦躁而率性的投射给住院者。目前,如果一些社会人士愿意去考察一下全国各地的心理疗养院,便会发现有太多的细节会影响到住院者良性转化的进程。2即使问题源于早年的创伤性或代际性创伤生活经验,也可以通过某种全新的同盟关系而得到矫正和解决。
3神经症最初是文化出了问题,当事人与那个出了问题的环境持续的互动,藉由道德性焦虑与初期焦虑的合谋,结果退行卡在某个象征性的幼稚型思维上。因此若要提高成长的速度,最好创造一个环境,一个充满人性与智慧的环境。4这种团体互助设想,可以最大程度的拓展被症状收窄的意识范围,可以从其他病友中看见自己的我执,有助于悟性的自然而然生发,十分适合症状迁延时间在10年以上的体验者。诸如强迫观念,灾难性联想,自卑恐惧,强迫行为,广泛性焦虑等等(因这种社会性组织没有处方权,也没有医学应急资格,所以不适合急性焦虑,顽固抑郁,有重大躯体疾病的体验者参与,只适合慢性焦虑障碍体验者)很多心理科疗养院依然使用保留机械化的轻微电休克疗法,厌恶疗法,超奖惩疗法,理性认知说理,满灌冲击疗法...个别医务人士并不完全清楚许多慢性焦虑障碍与急性焦虑障碍体验者的心理事实。如果不了解一个心病体验者的心理事实,那么武断采取各种机械化与缺乏爱的干预技术有可能会带来真正的创伤残留甚至增加住院者的抑郁情绪。补充常识:社会上有一些寺院经常开办短期禅修课程,这里头解决了组织集体人员的合理性问题,但是寺院有许多禅修聚会规条仅适合没有强烈情绪或痛苦的常规大众,有慢性焦虑障碍的人士并不适合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长时间的打坐,念诵,仪式。他们需要人本主义与存在主义,结合必要的动力性诠释课程,在一份极其有助于安全退行的氛围中,充分的被允许,被尊重,被表达,被释放,躯体回归,神经元镜映,认识领悟,最终才能解除精神枷锁。通常情况下,唯有先适当调和心病的痛苦程度,才适合进一步的接触精神信仰文化或宗门文化里的禅修,如果他们对那些感兴趣的话。
实际上,在心理卫生层面,每个城市也需要有一些类似寺院一样的精神居所,专门用来协助一些已经疲惫不堪的慢性焦虑者,恢复一些生命力。和寺院的最大差异就是:全程使用科学的抱持与心理学思想。
此外假设,一些压力超负荷的公民,如果每年可以利用假期,到这样的“心理寺院"疗养,调整,休息一阵子,实际上对预防心理疾病与抑郁症的意义是很大的。
我们国家已经有3亿心理潜在危机者,一亿确诊者,每年轻生未遂者2百万以上,轻生成功者20万以上。
如果依靠一对一的治疗方式,我们还需要培养出百万名训练精良的咨询师。但是考取证书非常简易,而成才一位成熟的咨询师至少需要10年时间,而这10年时间里的高昂成长费用都必须有咨询师本人支付,*府财*并不支持。而核心问题是一些成熟的咨询师在职业中后期,都开始转型或改行,因为收入更加轻松,收入更加丰厚。因此,导致人才持续匮乏。
基于人才的匮乏。我本人最多再从事三年一线职业心理咨询工作,而后转向对咨询人才的辅助性培训计划中。(孔德之家若干年内最终会诞生一组“理解”神经症,“知道”神经症的咨询师队伍)
补充常识:实际上,咨询人才是需要一些天赋的,并非所有的热忱者都适合进入这个行当,这碗饭并不好吃。每年都有一批咨询师退出这个行当。
上个世纪最杰出的心理学之家之一罗杰斯曾经说过:与其培养一个咨询师,不如发现一个咨询师。(其言外之意,就是咨询师是需要天赋的,有些人天生就适合成为咨询师,甚至依靠自己的人格特质与身心微语言就可以充分的影响到来访者)
值得一提的是,一些仅仅只是体验过烦恼的过来人,如果没有持续的个人成长与接受理论夯实与督导,未必就适合成为助人者。搞不好会比一般的咨询师更容易投射自己的早年创伤情绪。(我曾经辅导过几位强迫症来访者,他们在基本康复后,也去从事网络咨询工作,觉得会很简单,结果很快溃堤,接不住来访者的负性能量与各种隐性的投射......甚至再度卷入漩涡)(注:有一些过来人经过深刻的反思与成长后,的确可以把自身的心路历程化作智慧与定力源泉,几乎百*不侵,这个过程不可言说)
优秀咨询师苗子必须是:拥有一流的乃烦躁能力,一流的神入能力,一流的洞察力,丰富的知识体系,有胆识,对生死观与烦恼观已经相对成熟。(这几点如果不具备,严格意义上都不能成为神经症辅助指导师。)
国家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的金磊夫先生曾在一次EAP的交流会议中公布了这样的数据:我国每天会产生个职业病人,而企业界每天要为他们支付万元人民币的损失。而对IT行业多名员工所做的调查表明,有20%的企业员工压力过高,至少有5%的员工心理问题较严重。有75%的员工认为他们需要心理帮助。目前,我国已经成为高自杀率的国家,卫生部曾经发表的研究报告指出,中国自杀率大约为十万分之二十三,远超过世界平均的十万分之十三。
相信某一年人大提案中,有一位人大代表能够发现这个问题,并传递给国家,真正落实,落地。和谐社会的建设,如果忽略了心理卫生的具体落地支援与实际有所为的重视,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任重道远:需要更多的社会人士理解与地方*府支持心理群体的成长计划...
比如:将一些慢性焦虑障碍纳入医保范围,商业保险范围,国家可以适当间接的支持保险公司的入不敷出;适当支持咨询师成长生涯高额的培训费,理论督导费;*府带头成立一些公信力好的咨询平台,每一位咨询师都要凭本事经过严格的考核,才有资格入驻,这样就避免了每年新增的2万名咨询师迷惘的进入这个行业,迷惘的在网络上独立推广与“挣扎”,避免了行业鱼龙混杂现象,规范了行业整体水平,而后良性循环才会自动化逐步显露。如果可能,再由地府*府支持的平台里的咨询师共同推广集体疗养模式(针对部分慢性焦虑障碍与抑郁症),配合一些心理学家与精神科医师的共同建议,充分的营造一个抱持的环境与强大的咨询力量,这样就能充分的改良心理疗养模式与疗愈效率。
短期内*府看似花了一些财*,但是从长远来看,间接的提升了GDP质量与劳动生产力。
最重要的是,和谐社会的根本是内在和谐。如果内在不和谐,如果大量公民每天焦虑不安,城市搞得再漂亮也是充满了不真实感。
我想,20-30年内,地府*府对心理卫生事业的财力投入不会低于生理卫生领域太多......
大势所趋。
我多么希望,有一个门口,早晨,阳光照在草上。我们站着,扶着自己的门窗,门很低,但太阳是明亮的。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顾城《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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