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陈淑兰,她一直以来总是给人开朗活泼的荧幕形象。近年逐渐淡出娱乐圈的她,原来是因为患有社交恐惧症,究竟这个是什么病呢?病发时会有什么症状发生呢?在本期的独家专访中,陈淑兰会亲口告诉大家那段煎熬时光。
网友批评欢迎指教“难听的话不放在心上!”日前,人称“兰子”的陈淑兰,在香港新的电视台ViuTV主持访谈节目《晚吹总有一只在左近》(下称《晚吹》)。久未亮相幕前的陈淑兰,以一贯的伶牙利嘴,在节目中制造出不少话题,成功为节目带来话题性。
声屏报:很多观众看到你在ViuTV主持《晚吹》,才发觉你很久没在电视前出现了。当初你为什么愿意接下这个访谈节目呢?
陈淑兰:早在两年前,我曾与香港有线电视的节目监制合作过一个节目叫《兰子的7卡半钻石》,当时跟他合作得很开心,之后他过档ViuTV,邀请我做这个节目,于是我就接了。
节目播出后,每集都会成为报章杂志的话题,如自称是“人渣”的歌手周永恒在节目上爆粗离场、著名经纪人邵子风在网上炮轰陈淑兰报道偏颇,更有网友指陈淑兰的声线很嘈,言论仿佛一面倒地倾向负面。
声屏报:几乎每集播出后都有不同的是非,你有否特意在网上看看观众对你的意见?
陈淑兰:没有,有一些(过激的)评语我觉得不需要去理会,因为他们讲的话是很难听,没有什么内容。但也有一些人给我留言,批评我讲话语速快,可能因为我一紧张就会不自觉讲话快。这些客观的意见,我就会去改。但网络上的谩骂我通常都不会花时间去留意。
声屏报:所以无谓的留言就不会摆在心上。
陈淑兰:我是连看都不想看。虽说网友有发言的权利,但有些难听话你看了就会放在心里。我干脆是“斩脚趾避沙虫”(粤语谚语,意指过分担心某事情而采取防护措施),索性不看,做好我本分内的事就够了。
男友要低调会答应?“我都挺能迁就别人!”声屏报:那现在社交恐惧症算是康复了吗?
陈淑兰:我不知道康复了没有,但我也逐步尝试去参加一些社交活动,比如我朋友邀约的饭局也愿意去,还有就是我今年的生日,差不多每天都会去不同的地方吃饭,有别以往只在家里跟家人过。我刚刚还去看中医,我连暗疮也长出来了(笑)。去到这种程度,我想我应该算是有些好转了吧(笑)。
声屏报:有人说爱情能医百病,患病期间男朋友有陪你一起度过吗?
陈淑兰:很多疼我的朋友都有安慰我,没有说特指哪个角色(笑)。
当被问到现时有否拍拖,陈淑兰则马上封嘴避谈。翻阅新闻,陈淑兰近年传得最闹哄哄的是与家族资产逾40亿的阔少利承武。因为利家一向行事低调,所以陈淑兰一直都配合男友,不宜多谈感情事。单刀直入遭拒,那记者尝试旁敲侧击又如何?
声屏报:如果只说爱情观,你现在的爱情观是如何?
陈淑兰:我的爱情观一向都是要很享受,很舒服的。就算是父母、朋友的关系亦如此。
声屏报:如果爱情中,男友是想你迁就他,那你会否为了这段关系过得舒服,而答应男友的要求?
陈淑兰:我都挺能迁就别人,不是只对于男朋友。比如说,我有些朋友不是圈里人,倘若他们不想被记者拍到,我都尽量不会带他们去记者常出没的地方聚会。曾经有段时间,我没有拍拖,记者捏造我是女同志,还连对方的背景资料全都挖出来,别人和你做朋友还要被记者要被挖私隐出来,这个是不公平的。可是我也有些圈外的朋友很享受让记者拍,经常走在我面前抢镜(笑),像疯了一样,那些我就不会担心连累别人。
自言如同金丝雀踏入公关界曾改名周星驰经典喜剧《家有喜事》,每年春节期间,大家想必都会有意无意地看一遍,其荧幕地位如同暑假期间的《还珠格格》。在《家》中大唱“金丝雀”的陈淑兰,在现实生活中,究竟是否也有当上金丝雀的梦呢?
陈淑兰:其实我跟“金丝雀”一样都挺懒的(大笑)。我做事情不喜欢太辛苦,曾有一名玄学家说我“命中帯懒”,所以为什么我多年来很少拍电视剧,原因就是这样。我之所以选择当主持,第一是可以吹空调,第二可以不用通常工作(笑)。如果“金丝雀”的意思是喜欢舒服安逸,那就不用向往了,我根本就是了(笑)。
的确,陈淑兰这个名字听起来温柔婉约,确有闺秀之感。但原来她曾一度为在公关行业吃得开,毅然改名为陈道然。
声屏报:之前你改名是因为什么原因?
陈淑兰: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不是很会防御别人,现在算是学会一点了。那时我跨行到公关界,为了不要让大家觉得我跟娱乐圈里口没遮拦的形象一样,所以我就改名叫“陈道然”。改名初期,别人都笑我是不是陈道明,感觉很强势。我觉得这种感觉挺好,感觉很可以保护自己,所以就改了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改名后)好像变粗鲁,有点男性化(笑)。
声屏报:那后来为什么又改回来?
陈淑兰:因为我有个人信仰,我觉得改名字是一件迷信的事情,后来觉得不如用自己的名字好了,逐步减少迷信的陋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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