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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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4/27 14:24:00

NATION比我的肉体还远

一直的感觉就是在被半世纪前的NATION凌迟,只能在朋友圈发几句模糊的狗智言论作为挨打的回应

接受恐吓,接受威权,接受撕扯的无能无力,接受边缘化的黑暗,接受永无曙光,接受这种非身体的生活,接受脑的死亡

我可怜他们,这种威权的大他者以侵入的创伤撕开了幻想之乡,什么是原罪呢,指标罢了

刺眼的白光下,没有沉溺,爱是死鱼的鳞皮

都市的夜晚只剩police灯

拉康三界的扭结

想象的实在界

一种过于残酷的,创伤的,强烈至溢出的图像,一种因越过而无法被感官捕获的想象,一种想象的实在的创伤,例如深海恐惧症,克鲁苏神话,异形,庞大的极权机器。

是一种过于强烈的灾难,过于恐怖的创伤,以至于其侵入了实在界,想想克鲁苏神话,克鲁苏是无法直面的想象,它以各种衍生物或二次想象的形式出现,但它的全貌一直是未知的,为什么,因为它的本质是一种实在界的创伤,而创伤是无法被符号化,无法被言说的。

象征的实在界

即使抗拒被符号化但仍被推导出的符号化理论,即使无法用感官捕获但仍存在的符号公理——量子理论是一种创伤性符号,这种符号侵入了实在界,并在两界交融处共振,它只能作为一种创伤性符号存在,如果将其脱离实在界,试图纳入符号语言的本体论中,它便是摧毁性的。

举个直观的例子,《彗星来的那一夜》中,作者天才的构想了一个量子宇宙(尽管是单一意义上的),主角最后通过谋杀另一个自己换取了最好的人生。那么这是一次量子理论的构筑本体的尝试,但是仅仅限于“彗星来的那一夜”,即仅仅限于一次短暂的“量子宇宙侵入”,而导致了主角本体构建的质变,那么如果,每一夜都是“彗星来的那一夜”呢?这无疑会导致主体性的毁灭。

实在的实在界

实在界之核,实在界之下的原驱之核。即是在实在界分散的迷雾碎片下,最关键最核心最原始的部分

ARM的口号中隐藏着暴力,血腥,强暴的欲望,这种之核处于ARM意识形态的中心,潜藏在最深处,然而提供大部分的驱力。

齐泽克举了《音乐之声》这个例子,这个讲奥地利人反抗纳粹的故事,其实其实在之核,其原始驱力,其(虚拟肌质——即是由于其叙事语言等等的无意识元素而呈现的一种意识形态的肌肉般的、物理性的导向语言)恰恰表达了我们心中暗含的法西斯幻想。齐泽克甚至说,这可能就是它如此受欢迎的原因——

在现实层面上,它是符合道德的,而在内部肌理下,它又暗暗满足了我们残忍,淫秽的幻想。

我想这也是很多残忍的事情对人们有吸引力的原因,那些淫秽的,暴力的,残忍的,暗暗满足我们的创伤之核,如古时候的当众绞刑,猎巫集会,甚至当代的战争游戏,电锯惊*等等,都有实在界之核的性质。

LinRimbaud

谢谢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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