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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5/9 2: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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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德林:心理治疗的两个“死胡同”

中文译者:李明

本文是简德林《聚焦取向的心理治疗》的第2章:死胡同。标题是译者加的。

心理治疗可能会出现两种死胡同(deadends):第一种是当治疗面询只包括解释和推理而不伴随体验过程时出现的。第二个死胡同发生在有相当具体的情绪时,它们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在本章中,我将进一步讨论这些死胡同。我称第一种为死胡同讨论(dead-enddiscussion)。

死胡同讨论

在聚会上,你可能会在房间的另一边看到一个迷人的异性。是个陌生人。你想接近这个人,但发现这非常困难,几乎不可能。如果你真的勉强接近了那个人,无论如何你的行为会很尴尬,你会感到你不能发挥你通常的能力了。你可能会想,“我的超我太强大了。它仍然认同我小时候禁止我性行为的父亲。现在我不小了,我的超我应该停止认同父亲的禁令,但事实并非如此”(用弗洛伊德派用语的说明)。或者你可以说,“我害怕被拒绝。但是,这种恐惧不就是很久以前就知道的恐惧吗?即使被拒绝了,那也不会比什么都不做就回家更糟!我应该试试看”(用常识性的用语的说明)。但是使用这些用语和逻辑并不会改变任何事情,因为你正在进行一场没有结果的讨论。你理性的解释不会改变你的犹豫和尴尬。

治疗师可能会把来访者引入死胡同讨论。我们有时都会这样做。我们可以用弗洛伊德理论来做这件事,或者荣格理论,认知理论,或者任何其他理论,或者只是常识。但是一个好的治疗师不会试图让来访者仅仅用复杂的心理用语来代替常识用语。只是切换这些用语并不管用。从这个角度来看,没有人会认为仅仅用一种思维方式代替另一种思维方式就能构成成功的心理治疗。

在刚才的例子中,一个更长的讨论可能会在你的脑海中出现,但它仍然不会改变什么。例如,是你的错,失败是你应该责怪自己,还是你应该责怪你的父母?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提问,但不会带来变化。你应该称之为“癔症”还是“精神动力性”问题?同样,诸如此类的问题对我们如何看待人生是非常重要的,但在这种情况下,接受任何一个观点都不会改变什么。你应该采纳社会学理论吗——在你的文化(或亚文化群)中,标准可能是一个人不应该和异性陌生人说话,这就是为什么对你来说很难。也许这是一个应该打破的社会规范,但它可能被教育得太好了。或者你应该说你的困难是缺乏“安全感”,如果你被拒绝,你的自尊会崩溃。这些解释中的任何一个都不可能让你或者事情产生任何变化。

为了让你领会我说的,我会请你想象一下,当这些解释中的一个或另一个被一个人接受时会怎么样,会不会走入死胡同?在我们的例子中,假设你对其中一种解释的真实性深信不疑。解释说服力可能相当强大,甚至迷人。然后你说,“好吧,如果这就是为什么是这样的原因,那我能做些什么呢?”你现在似乎知道了“原因”,但在怎么做才好方面却找不到任何直接的线索。

以前曾经有希望:如果能知道原因,就有希望能对原因做些什么。也许可以去分解它,或者去除它,或者修理它。但是现在你发现了问题所在,就是你无法直接做些什么。这就是我所说的“死胡同”。

许多无效的治疗不过是许多这样的死胡同讨论的积累。这里既没有任何〔和自己的体验〕直接接触,也没有和没有变化的体验的直接接触。这种缺乏和体验直接接触的情况通常用“一定是……”这个说法来表示。有人说,“我明白了,父亲对我来说一定是太强势了,父亲真的强势。我知道那个。这一定是我现在成了这个样子的原因。”说“一定是……”是一个推论。当人们直接接触到这种连接时,他们不会说“一定是……”。他们会说,“这是……”,或者“我感觉到了……(Ifeel)”。当然,这种言语上的差异只是显示了真正的差异。在接下来的章节中,我将说明什么是直接接触以及它是如何发生的。

现在仍然有满足于来访者同意自己解释的治疗师,然后死胡同讨论随之而来。来访者会说:“是的,你是对的,这就是事实。但是现在怎么办?我如何改变它?”

比满足于来访者简单同意的解释更糟糕的是,许多治疗师强加的解释似乎只对他们自己是合理的,而不是对来访者。争论了一个小时后,他们把来访者送回家。即使来访者相信治疗师的解释,这种方法带来的的改变仍然非常缓慢和罕见。成千的来访者在没有体验到显著变化的情况下持续着每周几次、多年(9年,14年...)的治疗。

这种批评不仅仅是针对古典精神分析的。一些存在主义治疗师中也有只是空谈和争论的。精神分析师说“这是因为你恋母情结的禁忌”,而存在主义治疗师则会说,“这是因为你回避面对选择或回避与现实的他人相遇。”但是,不管是哪种解释,都很少或没有发生带来变化的东西。

标榜“交流分析”(transactional)的治疗师使用精神分析的概念,但形式更为普及,更容易被接受。他们谈论的不是“超我”(superego),而是“你头脑中的坏父母”。但是交流分析治疗师中的许多人只是认为一个人应该战胜那个坏父母。如果来访者问,“怎么做呢?”治疗师并没有答案。这又是个死胡同讨论。

比较新颖的心理治疗方法(如“认知重构(cognitiverestructuring)”和“换框思考”(refraiming))向你展示了如何以不同的方式思考问题。他们会帮助你用某种新的方式来解释这种(在我们刚才的例子中的)情境,例如“这对自己是一种挑战”,或者“这是一个练习克服障碍的机会”。这些有时行得通,有时行不通。为了确定重构是否有效,你必须感觉到它是否带来了身体上的变化。你必须感觉到你身体里实际上是什么在回应一个重构。真正的变化是你感受问题的具体的身体性方式的转化(shift),而不单是向新的思考方式的变化。

今天,心理治疗领域非常多样化。近年来,人们越来越认识到,解释不足以带来变化,因为它们通常容易导致死胡同讨论。最近的新疗法都是从实际体验导出的,都在设法绕过死胡同讨论的陷阱。(这些疗法经常成为第二个死胡同讨论的牺牲品;我将在下一节讨论它。)一些老的流派的治疗师也在采用新的技术。一些当代精神分析的著作家非常清楚死胡同讨论的陷阱,并在他们的方法中增加了应对方法。科胡特(Kohut)增加了卡尔·罗杰斯(CarlRogers)的“感受的反射”(reflectionoffeeling)技术,帮助患者能够感受到他们具体的体验过程的感觉,并进一步深入其中。许多荣格治疗师增加了格式塔(Gestalt)疗法的“两把椅子”(twochair)技术(见第13章)。在每一种方法中,都有一些治疗师关心治疗的“过程”,也就是说,关心事情具体是如何发生的。

在每种方法中,都有一些治疗师知道我所说的身体的维度,也有一些治疗师不知道。本书将详细探讨,当有一个死胡同讨论时,为了带来体验性过程的具体步骤,来访者和治疗师能做些什么,以便带来处理体验的具体步骤。

第一个结论

每时每刻,无论谁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都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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