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直接对小说作品发表意见;既缘于我对纯叙事作品的根深蒂固的偏见——在当下中国,它成为一种无比傲慢的文体,举国以小说为大、小说以讲故事为大,而举国的评论家们也大多毫无主见,跟着瞎搀和。日前我所在的省份某评论家梳理本省作家,散文家、诗人竟无一录入。他是前辈作家,我不能说什么,但不能不对其学术眼光和文学审美水平表示遗憾。我以为这是极不正常的。
另外,我不臧否小说,当然缘于我自己的无知和藏拙。
前天和人酒桌上聊到格非,我直言他于我而言是个缺文才的作家,写得那个笨和干巴。立马被鄙夷和攻击。今天,我要再一下说明:我不喜欢格非作品,而且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写得就是笨和干巴。
之所以在此说这么多废话,是因为集益留言,让我把几则关于他的评论精摘都删掉。我有点吃惊和感动。对这样一个低调的作家,我应该说几句话。但我更愿意说一说我所了解的集益本人。我没有见过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