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世纪前,戈夫曼的《收容所》在世界范围内掀起了反精神病学运动,拉开了反制度化和去住院治疗的序幕。半个世纪后,住院精神病康复者的境况是否有所变化?他们居住于怎样的环境中,是否具有主体性,在精神病院这一“全控机构”中主体性如何体现?请看下文:
作者:丁瑜李会
来源:《社会》年第4期
摘要本文源于社会工作者在广州某精神病院介入一位强迫症患者的实务反思。首先,本文描述精神病院这一专家权力掌控的“全控机构”,凸显全控机构下日常生活实践的碎片化特点。而这既是住院康复精神病人主体性展现的空间,也是社会工作者同理与接纳个案的理想平台,为探讨日常生活实践充权的可能性创造了条件。其次,本文反思与个案建立专业关系的过程,重新理解个案日常生活与外界环境的互动行为的意涵,不仅认识到个案本身的主体性力量和其中存在的充权可能性,也认识到日常生活实践对实现社会工作者同理与接纳的重要意义。这提醒社会工作者在实务过程中要时刻反思如何激发个案主体性,帮助其实现自我认同与接纳。
关键词日常生活;微小抗争;充权;精神病人;社会工作
精神病患者的康复是残疾社会工作实务的重要服务领域,也是世界卫生组织